第二百一十九章 刀斩三公!

作者:腊月里的萝卜
    “那是,想当初某家便靠着此物营生,这么多年过去,雄风不减当年,太保大人可要见识一番否?”。
    “张状元本领不凡,本官身形孱弱,罢了,罢了”。
    “太保大人,此话可是怕了某家?”。
    ……
    屋中数盏灯火微晃,张观山解开腰间衣袍……
    “铮~”的一声,抽出藏在衣下的杀猪刀。
    宽大的刀身寒明,一边倒映着张观山逐渐冷漠的眼神,一边倒映着司少缘眉头紧皱,眼中生出的危机感。
    “某家这把刀,斩了不知多少牲畜,妖魔,山贼盗匪,魑魅魍魉之流,还有不少衣冠禽兽!”。
    说到这里,张观山屈指一弹刀身,“铛~”的一声脆响,刃口寒芒如雾,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生的高大,寻常屠夫用的杀猪刀,握在手里跟一把小菜刀一样。
    只能自己寻好铁,锻一把杀猪刀。
    这么多年下来,用的一直是这把刀!
    “张状元,此话何意?”。司少缘眉头微皱,袖中左手暗自掐诀,一缕浩然刚起,转瞬消散于无形。
    “某家随一位大儒习过本领”。张观山嘴角咧开,怪笑一声,指了指自从一进门,便贴在门上的符箓。
    浩然可压百种邪念,可若是两者悬殊,浩然反会被压的不敢出。
    他跟着徐风学了这手符箓,以己精血绘制。
    可凭着血中杀意,压得方圆十丈远,上三品之下的浩然正气不敢出!
    “张状元,你尚且年轻,行事前需三思!”。司少缘面色苍白,心中不由生出几分紧张感,生怕这武夫忽而发疯。
    他的拜帖送出去,张观山一直懒得搭理他,文状元殿中告夏苍穹御状的消息传出,张观山冷不丁的来了他府上。
    腰藏杀猪刀,其心非善!
    “三思?某家且问一句”。张观山眉头一挑,大手横握杀猪刀,缓缓站起身来,持刀指向司少缘。
    一身劲衣无风自动,汹涌的杀意翻腾而出。
    “二十三年前,尔可途经一府,害死了一对夫妇!”。
    “一对夫妇……”。司少缘呢喃自语,事情实在太久远,他对此事无一丝印象。
    “果真忘了”。张观山冷哼一声,眼中的杀意更胜一筹,掀起屋中狂风大起,桌椅“咣当”被吹翻。
    二十三年前,司少缘刚当上左都御史,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出京,言要扫净沿途渎职的官员。
    百姓无需开口诉怨,只需送来吃食。
    一切尽在不言中。
    行至一府地界,有一夫妇大喜过望,连夜包了一屉肉包子,于翌日清晨,在府城前赠给司少缘等人,告发知府。
    谁料包子未送出去,司少缘眼眸一动,身前侍卫皱眉拔刀,砍死了夫妇。
    那侍卫后以银针试毒,说包子里下了毒。
    夫妇欲谋害左都御史,朝廷命官,其心当诛,事情不了了之。
    “竟是此事……”。
    司少缘瞳孔睁大,对此事有些印象,可算算年龄,那时的张观山才七,八岁,怎会与他有瓜葛。
    “那夫妇有五个儿子,太保大人,你可知某家前十余年,过的有多不易”。张观山轻声说着,脸上阴霾过半,杀心越来越重!
    五个儿子,最大的是他。
    最小的刚出生一年,还不会说话。
    送包子的行径,无疑惹了府城的官员老爷。
    一个走商的街坊看他们可怜,连夜用马车给他们送到一处县城。
    那年他方才八岁,住在一个破庙里,硬生生将四个弟弟拉扯大,小偷小摸的事干了个遍,挨了不知多少顿打。
    待他二十余岁时,四个弟弟都长了起来,个个膀大腰圆,再无人敢欺负他们。
    他不觉当年父母,会在包子里下毒,于是回了趟府城,打听到司少缘跟知府是本家人。
    得知此事,张观山愤怒不已。
    却知不能冲动,想报仇只能从长计议。
    可待他回去,却得知四个弟弟一同外出,皆死于妖物之口。
    “太保大人,你可知那妖物怎死的?某家拎着这把刀,先砍断那妖物脊柱,后一点点剁碎,喂给了山间野狗!”。
    张观山嘴角咧到耳朵根,笑的很瘆人,口中接着说道。
    “一年后,某家还是用这把刀,杀了那知府,一点点剁碎喂给了野狗!”。
    说到这里,张观山声音一滞,遗憾的摇了摇头。
    “可惜这京畿没有野狗”。
    “你这武夫,好大的胆子!!”。司少缘心中惊悚,大喝一声,身形忽而暴起,想要逃出这间屋子。
    怪不得他那族弟,忽而消失不见,竟是死于张观山手中!!
    “太保大人,跑什么,你不是要拉拢某家?”。
    张观山眼中凶光闪烁,周身气血翻腾,左手猛地探出,一把掐住司少缘的脖子,重重摔在地上。
    “咔嚓~”一声,五指入铁钩,狠狠镶嵌到肉里,将脊柱给捏的粉碎,而后一脚踩在其后心,
    “哇~”。
    司少缘面色涨红,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剧痛如潮水袭来,胸腔却喘不过气,惨叫都叫不出声。
    一位是金科武状元,一位是位高权重,许久未与人动过手的三公。
    二者虽是同一境界,但实力说一句天差地别丝毫不为过。
    “咣当~”。
    “司大人!!”。
    党参鸽子汤落地,管家听到屋中动静,赶忙推开房门,可还未看清生了何事,眸中一道刀影闪过。
    “铮~~”。
    杀猪刀横空飞来,一刀将其头颅砍下,而后自空中打了个旋,落回张观山手中。
    “休要怪某家!要怪就怪尔来的不是时候!!”。张观山眼神淡漠,左袖一招,捏住一枚隔音符,将其贴在墙上。
    “本官竟死于一夫妇手中!!”。
    司少缘面色绝望,心中悔恨莫及。
    任谁都想不到,那一对无权无势的夫妇,所生的大儿子,竟会时隔二十余年来报仇。
    “太保大人,某家杀了这么多年猪,刀法好得很,放心,只需一刻钟,便可将你一点点切成细臊子!”。
    张观山露出一个嗜血的笑,拎着杀猪刀,先从脚掌剁起。
    (画面太过残暴,此处省略一万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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