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 迷局
作者:可爱畅畅
“大人真是的,这还是青天白日的就这么急,凭白叫他们瞧了笑话儿去!”
“放心,有本大人在他们一个屁都不敢放。”
“哎呀大人!”曲儿姑娘挣了挣,曲林春顺势就放开了环着她的手臂。
曲林春的手刚放下来,下一刻就被一双柔荑攀附上来了,“长夜漫漫,大人有的是时间,何必如此急心?”
“好,都听姑娘的。”曲林春坐直了身子,一双眸子里满满都是笑意。
“今日贵客登门,不知道姑娘可是有什么事要本官帮忙啊?”
曲儿姑娘忽然站了起来,她款步走到曲林春面前,双膝一弯就那么施施然的跪了下来。
“奴家日后便是大人的人了,奴家不求恩宠,只往大人莫要忘了奴家。”
“姑娘这是作什么!”曲林春急忙起身将曲儿姑娘给扯了起来:“这天寒地冻的,你若是跪出了什么毛病,叫我可怎么好啊!”
“你为何说日后便是本官的人了?”
“家主觉得大人您身边没有个体贴的人,奴家又与大人有过一段情缘,于是便被指派来跟着大人您了。”
“奴家日后可就是大人的人了,大人您可千万怜惜奴家。”
就算是早有准备,曲林春也是被她这一声声的奴家,那一声声的大人给叫的浑身酥酥麻麻。
就曲儿姑娘这样的本事,若思放在京城只怕早就成了个中翘楚,可惜了,可惜了落在了淮阳,就只能被吩咐来陪他了。
可惜,这样的美人儿他可不敢受用。
曲林春心里虽然这么想着,面上却是一喜笑着开口:“徐老爷真是深得我心啊!”
甲子皱着眉头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半日功夫过去了竟然是什么有用的话都没说。
看着曲林春那副样子,他不会真的沉进这般诱惑中去吧?
“甲子!”
甲子还没找他,曲林春就率先唤了一声:“去吩咐一声,大人我饿了!”
“是。”甲子应声顺势退了下去,他可真是不想再在那儿看他们腻歪了。
就是可惜了一个姑娘,看来是要被“拱”了。
等甲子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天色竟然已经这么暗淡了,他吩咐过小二后就坐在了大堂里看着过往的几个客人。
曲林春嫌弃馆驿的屋子破旧,索性干脆的就在这客栈里包下了一个院子,平日里吃食都由客栈的小二送过去,但是客栈里的其他人却是不能踏入那小院儿半步的。
只可惜他们还是不能太高调,不然按照曲林春的性子,只怕是要正儿八经的租一个院子来住了。
甲子就这么想着,突眼前滑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定睛一看那个女子的背影恰似曲林春画中之人。
“等等,姑娘!”甲子唤了一声,可是那位女子却好似未曾听到一般,自顾自的朝前追赶。
可是没一会儿,那个姑娘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甲子这一回头才发现自己好像无意间走远了,他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现在街上除了他空无一人,他怕是迷路了!
“呵呵呵,呵呵呵!”
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如针刺一般扎入他耳中,甲子只觉得头在一阵阵的刺痛,他惶然无措的挣扎着,可是眼前的一切却渐渐变得模糊。
还有耳中那刺耳的笑声,就好像不知疲倦一般的不断在耳边回响。
“谁,是谁!”甲子抵着头惶然无措的朝四周看去,可是这条街是如此的安静,一个过路人都没看见。
自然也没有找到这一阵阵笑声的来源。
“呃,啊!”甲子一阵痛嚎双膝一软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头痛欲裂的滋味可不好受,他长这么大就算是被那些混混们打个半死都感觉没有这么疼。
“不对,不对啊!”甲子勉力伏底身子,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包裹着什么东西。
手帕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药丸,甲子想也没想的就将药丸含在舌下,随即整个身子都失了力气,真个人软趴趴的躺在地上。
“呼,呼!”甲子只觉得自己好似死过了一次,再张开眼天色已经黑了个彻底。
他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只知道最后还是东家的药救了自己一命。
而眼前哪儿还有什么昏暗的小巷,他此刻就站在河边,哪怕他方才就多迈出去一步,他就会落得个投河自尽的下场。
而不远处街上还传来一阵阵吆喝声,与方才他所看见的那一方静谧简直就像是在两个世界。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中毒?诅咒?
他只知道自己是跟着一个背影好似那名女子的女人出来的,这一切或许也是那个女人的行为。
只是那种药他只有一颗,若是下此再遇到那个女人发难,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理智的保持清醒。
只是,眼前的种种是如此的真实,他始终不能相信自己真的被人骗了在这里兀自转悠了大半天!
当然,还险些丧命。
“呼!”劫后余生带来的兴奋劲儿过去,甲子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透露着疲惫。
眼看着他现在是根本就查不到什么了,甲子只是歇了一会儿就拖着劳累的筋疲力尽的身子朝客栈走去。
就在他刚才起身的那个地方,桥下一双眸子里闪着点点银光,一名女子嘴角噙着笑目光悠悠的看着甲子远去的身影。
随即她也转身,淡淡的朝远处走去。
“琳琅!”曲林春突然脱口而出了这两个字。
曲儿姑娘不明所以的问道:“大人说什么?”
“没,没什么。”曲林春难得的有些心虚,这面对着一个姑娘心里却在想另一个姑娘的名字,这种事他可不好意思说出口去。
当然,他也不是刻意的在想那个姑娘到底叫什么名字,只是这个名字突然的就从他的记忆中蹦了出来。
就好似是突然开窍了一样。
得知了这个名字,曲林春当即就像找来甲子,却被小二告知甲子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按理来说甲子在这里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他也不是个会闲逛的性子,那他到底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