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来自背后的注视
作者:仓了个鼠
白雪刚以一首民谣化解钢琴风波,赢得雷鸣掌声,宋父宋母的责骂犹在耳边,她的陷阱非但未让白雪出丑,反而让她光芒更盛。
宋以清站在白雪身旁,深色西装勾勒挺拔身形,手里香槟杯微微倾斜,视线温柔地落在白雪脸上,像是被她的光环牵引。
他第一个鼓掌,嘴角扬起一抹笑,柔声说:“雪儿,你表现得很好。”
他的语气低沉而温暖,像冬日暖阳,为她驱散所有不安。
白雪垂下眼帘,柔声说:“谢谢哥哥。”
她的声音轻得如羽,透着羞涩,淡紫色裙摆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像一朵盛开的花,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宋疏宁愣住片刻,视线停在宋以清的背影上,脑子里像有一道裂缝,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哥哥……你的眼里,只有她了吗?
她深吸一口气,端着果汁杯,缓步上前。
“哥哥,我没想让她难堪……”
她的语气轻柔而急切,像在抓一根即将断裂的丝线,视线停在宋以清的西装领口,纽扣闪着冷光,刺得她眼眶发涩。
可宋以清皱起眉头,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一瞬,眼神冷得像冬霜,语气低沉。
“疏宁,别在这时候找借口。”
他的声音克制而疏离,像在划清一道界限,顿了顿,他继续说。
“雪儿刚回来,你就不能让她开心点?”
他的视线很快回到白雪身上。
“雪儿,我们去后台休息下。”
宋疏宁顿住脚步,视线停在他的背影上,深色西装与淡紫色裙摆交错,像一幅她无法融入的画。她的心跳加快,脑子里像被一柄冰刃刺中,酸涩情绪如洪水涌上。
她咬住下唇,柔声说:“哥哥,我真的……”
她的话未完,宋以清转过身,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眼神复杂而深邃,像在挣扎什么,却终究冷淡地说。
“疏宁,够了。”
他的语气低沉而果断,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疏远,像在推开她伸出的手。
他拉着白雪的手臂,缓步走向后台,背影挺拔却冷漠,留下她孤零零地站在台下。
宋疏宁愣住片刻,视线停在他们的背影上,白雪的裙摆如水波荡漾,宋以清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肩头,像在护着一件珍宝。
是白雪的光环太强,还是系统在逼我崩溃?
她强挤出一抹笑,试图融入人群,可宾客的赞叹如潮水,围绕白雪,称她勇敢真诚,堪称豪门典范。宋母拉着白雪的手,眼角含泪,宋父笑着回应宾客,视线满是骄傲。宋疏宁站在大厅中央,耳边是白雪的赞美,眼里是宋以清远去的背影,喧闹像刀,割得她无处可逃。
她悄悄退到宴会厅外的花园,夜风微凉,夹杂着栀子花的甜香,月光洒在花坛上,映得石板泛着幽光,像铺了一层薄纱。
她蹲在花坛边,双手掩面,指尖冰凉地贴着脸颊,泪水无声滑落,沾湿了礼服裙摆。
她低声哽咽:“这破系统...扣我钱,还让我这么难堪...”
她的声音破碎而低沉,像从心底挤出的哀鸣。
嘴里是对系统的责怪,但心里却在痛心宋以清的反应。
我只是想留住一点温暖,可为什么……连哥哥也要推开我?
她脑海里浮现宋以清冷淡的眼神。
她低头抽泣,泪水模糊视线,脑海里浮现宋以清方才的眼神——冷漠中藏着一丝挣扎,像在克制某种情绪。
哥哥,你还在乎我吗?还是白雪的光环,已经让你忘了我的存在?
她脑海里浮现系统的沉默,像无情的审判者,提醒她任务失败的代价——50%的钱即将扣除,100万的希望破灭。
沈载勋站在宴会厅门口,深蓝色西装融进夜色,手里端着半杯威士忌,视线冷冷地落在宋疏宁身上。
他全程目睹钢琴风波,白雪的化解,宋父宋母的责骂,宋以清的偏心,早已猜到舞台事件是她的手笔。
他皱起眉头,缓步走进花园,脑子里盘算着要如何质问这个许久未见的未婚妻。
“宋疏宁,你又玩什么把戏?非要把自己搞得人人喊打?”
可当他走近花坛,看到她蜷缩在角落,双手掩面,泪水浸湿礼服,脆弱得像一碰就碎的瓷偶,他的话哽在喉头。
他愣住片刻,视线停在她的背影上,脑子里像有一团乱麻。
她……哭成这样?
他的手指攥紧酒杯,指尖泛白,脑海里浮现她的笑脸——宴会初时,她强颜欢笑,像在掩盖心底的伤。
他咬住下唇,视线掠过她的礼服,珍珠裙摆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在诉说她的无助。
他心想:她到底在想什么?非要跟所谓失散多年的亲戚白雪过不去?
可她的泪水,如倾盆大雨砸在他的心口。
他脑海里浮现宋以清护着白雪的画面,冷漠地推开宋疏宁,像在割断什么。
他心想:如果只是失散多年的亲戚,那为什么宋以清都这样对她?她还能撑多久?
他的脚步停在花坛边,夜风吹过,栀子花香扑鼻,可他的心却像被什么堵住,沉甸甸地迈不动步。
他沉默地站在阴影里,终究没开口,视线停在她的背影上,像在见证一场无人问津的崩塌。
宋疏宁低头抽泣,泪水沾湿指尖。
哥哥,你说过会一直护着我。
可现在,你眼里只有白雪。
我还有什么?连哥哥的信任,都被白雪的光环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