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猝不及防！调任科研处！

    “啊？”王清海没反应过来，海北师范大学科研处邓卫平接着说道：“没错的，我们行政楼都公示了，我确定了好几遍，就是你们学校，我拍给你看。”
    “好事啊，这真没想到，我以为是我们学校的一个院长。”
    “那我也搞不清楚，看到就和你说一声，把握机会啊。”
    “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的王清海内心五味杂陈，倒不是黎处来他不开心，而是在处级的时候都看不透他，现在到了厅级，可能相处起来更难了。
    一切都是未知数。
    后面陆陆续续海北师范大学其他同事也传来了这个消息，包括童颜、高进等等。
    王清海忐忑的发了个恭喜消息过去，没想到黎鸣秒回他的是：“不上学了？博士学位不要了？”
    顿感压力倍增，这一直没去走程序是有担忧的，毕竟在职的很多章子不好盖。
    “上上上，等您来了我就去走。”
    “等什么，我下周一就来报到了。”
    哎，这博士要是其他人知道肯定骂他糊涂，多好的机会啊，不过也是他努力工作争取来的。
    ……………
    随着消息的扩散，陈博的公示也如期而至，海尾理工大学副校长，综合实力比海江差一点。
    汪和却调任招生就业处处长，含权量下降极快，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曲展的问题查清楚了，接任了党政办主任的位置，意味着还有一次冲击的机会。
    当然，这些是后话了。
    王清海拿着手上的博士申请考核表，回顾刚去盖章的过程，真是离谱他妈回家，离谱到家了。
    不禁怀疑起自个什么时候成天选之子了？
    先是人文学院专家推荐，范直书记直接让学院最厉害的两个博士现扬签名写推荐意见，接着去人事处才是受宠若惊。
    有两个想读在职博士的还在排队等候，争吵声大的整个楼栋都听得见。
    “凭什么不让我去？”
    “你们这样就是糟蹋我们的前途。”
    王清海听到这些情况转身就想走，特别是这部门基本是因为他空的，不禁脚步悬浮，底气不足。
    还好钱为民处长不想理这两人走了出来，看到了想溜走的王清海。
    “王清海？”
    “钱处长，您认识我？”
    “等你很久了，要办什么事？”
    王清海犹豫着要不要递上去，就看到他转身对那两人说道：“不要干扰正常的上班秩序，你们把前面的签字补上再来找我。”
    “你这是推诿，还四小君子，都是虚名，不敢放我们去，担心我们回不来吧。”
    “怎么样也要按程序来，再说每年都有指标的，你们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好说歹说这两人才磨磨蹭蹭的离开，王清海这才移步到办公室。
    “怎么啦？你是要盖章吧？”
    “啊？您怎么知道。”
    “拿过来吧，你的可以盖，在职的是不？海北师范大学？”
    “是的。我这没有拿过来您怎么知道了。”
    “你就别管了，你在名额内。”
    “啊？我怎么就在名额内？”
    “上面给了指示，其他地方也会给你开绿灯。”
    “为什么？”
    “具体我也不清楚，你去办吧。”
    去了其他部门果真如此，看是他来一路绿灯。
    看着这上面的全部红印章，上一次这么多还是报到的时候，这要说没谁打招呼狗都不信。
    可为什么要打招呼？难道是黎鸣？他都还没来？
    那应该是各方示好了，不因为他这个小啰啰得罪他们。
    就在王清海还在思索这件事情的真相的时候，刘思思馆长罕见的把他叫了过去。
    “馆长，您找我？”
    “嗯，手续都办完了吧。”
    “您怎么也知道了？”
    “你说呢？还有就是你去科研处担任科长，应该很快调令就会下来了。”
    这才明白是沈岳抛出来的橄榄枝，可以不从吗？哪怕他走正常程序估计也能完成，但就是时间要更久远，找的人也更多点。
    一个正常程序走流程的事情却让人担惊受怕，这是要示好，深层目的肯定是黎校来了，他分管科研，不管怎么样他也算最熟悉的人，毕竟曹建国已经很久不在了，这样顺势可以把黎校拉他们那边去。
    所以这算福利？
    “嗯？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王清海这才回过神来，受宠若惊道：“感谢馆长提携，这不一时不知如何感谢。”
    刘思思不无得意的说道：“没人告诉过你这个消息吧。”
    “还没有，我在跑读博的事情，没关注到这些。”
    “哎，其实学校混没那么复杂的，跟对人就行了。你之前交我这的信封我退回去了，有些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我明白，我还没想好。”
    “你也看到了，很多人对你关心，但关心都是有代价的。”
    这还是刘思思首次跟他聊这个沉重的话题，不免疑惑道：“哪怕要牺牲一些人的利益吗？”
    “那就看你看重什么利益了，对她们来说，没有晋升，没有提拔，每天日复一日，能搞一些钱不是也不错。”
    “也就是做成一些事必须要妥协吗？”
    “你的馆修的好吗？”
    王清海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馆长打招呼绝对没有这么顺利。
    “但公和私总要分开的吧。”
    “公就是按程序走，私心加到公心里就高尚？公心加到私心里就不对了吗？就比如说这个工作完成了你也得到提拔了，你能分清里面的公私嘛？”
    “就算不能完全分清，我也不愿损害他人利益，谋取个人利益。”
    “可现实就是残酷的，等你去了科研处你感受会更深，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不管如何，他们都想帮你，但帮你的代价是为他所用，而你不也是获益者。”
    呼…何尝不是呢，这一路走来，不管如何，总有些领导老师给了他不少温暖，连上次陈院长找他都不知如何拒绝。
    “受教了，谢谢刘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