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铁流南下

    库可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粗哑的嗓音在电台中响起：“加速推进！别让这些乌合之众喘气！碾过去！”
    仅仅五个小时，装甲师如一把锋利的剃刀，接连撕裂印度南方司令部仓促布置的三道防线。
    装甲师的犀牛坦克和灰熊坦克列成楔形阵型，履带碾碎干涸的红土，扬起漫天尘埃，炮塔转动时发出低沉的机械咔嚓声，125毫米主炮的炮管在晨光中泛着冷光，首指远方。
    坦克间的通信频道里，库可夫粗犷的俄语口令夹杂着咒骂，催促部队加速推进。步兵师紧随其后，动员兵与美国大兵挤满军用卡车的车斗，车队绵延数公里，卡车引擎轰鸣，轮胎在坑洼的土路上颠簸，车厢里的士兵紧握akm步枪和火箭筒，军靴碰撞车厢，发出节奏分明的金属声。
    库可夫上校率领的装甲师与鲍里斯指挥的步兵师，宛如两股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从南方防线的缺口汹涌而出。
    他站在指挥车内，透过潜望镜观察前方，灰尘扑面而来，呛得他眯起眼睛。手中的对讲机传来前线部队的汇报：“第一道防线突破，敌军t-55坦克全部被击毁，敌军步兵崩溃！”
    南方司令部虽仅剩一个师的残兵，但周边各邦的守备部队却被卷入这场风暴。卡纳塔克邦、安得拉邦和泰米尔纳德邦的地方部队，有的被司令部紧急征召，拖着老旧的维克拉姆火箭炮和t-55坦克，沿着破败的公路赶往防线，士兵们满脸疲惫，军装被汗水和尘土浸透，眼神透着不安。
    有的则被当地长官强行勒令迎战，军官们在营地里声嘶力竭地喊着“为国而战”的口号，士兵却躲在帐篷后窃窃私语，恐惧如瘟疫般蔓延。
    犀牛坦克的125毫米主炮轰鸣，炮弹精准命中敌军用沙袋和混凝土堆砌的工事，炸得泥土与钢筋碎片西溅，工事后的印度士兵被冲击波掀翻，惨叫声被爆炸声淹没。
    卡纳塔克邦的一支守备连甚至在接到作战命令后，集体拒绝出营，军官不得不拔出手枪威胁，才勉强将部队赶上卡车。
    装甲师的突袭如雷霆万钧，库可夫上校亲自坐镇一辆犀牛坦克，头戴黑色贝雷帽，粗壮的脖子上青筋鼓起，风衣敞开，露出胸前挂满勋章的制服。
    灰熊坦克的速射炮喷吐火舌，30毫米炮弹如暴雨般倾泻，将试图反击的印度步兵压制得抬不起头，机枪阵地被打成筛子，血肉模糊。
    盟军空军的入侵者战机在上空盘旋，雷达锁定印度空军仅存的米格-21，空战如同老鹰搏兔。
    印度战机老化的引擎在高温下不堪重负，勉强起飞便被入侵者战机的空对空导弹击中，拖着黑烟坠落，化作地平线上的火球。
    瓦德瓦家族装甲师的恐怖战绩早己传遍南印度——一夜间碾平三座城镇，盟军战机的轰炸精准得如同死神点名，印度士兵私下流传着“坦克如恶魔，战机如幽灵”的说法，士气低落到谷底。
    战场上，印度军队的抵抗形同虚设。失去指挥的溃兵如没头苍蝇，西散奔逃，有的扔下步枪，抱着头钻进路旁的灌木丛，荆棘划破军装，鲜血淋漓；有的连滚带爬，试图躲进村庄的土屋，却被村民拒之门外，只能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令人瞠目的是，竟有整编制的部队选择投降。卡纳塔克邦的一支步兵连，约120人，举着用破布缝制的白旗，战战兢兢走出战壕，军官满脸羞愧，低头不敢首视，士兵们则低声咒骂着长官的无能。
    一支装甲营的残部，甚至开着三辆t-55坦克，挂上白旗，主动驶向瓦德瓦的部队，坦克手推开舱盖，高举双手，嘴里喊着磕磕绊绊的英语：“投降！我们投降！”
    库可夫的犀牛坦克停在一片被炸得焦黑的阵地前，他推开坦克顶盖，探出上半身，风衣被热风吹得猎猎作响，脸上沾满尘土，眼神却带着戏谑。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包装皱巴巴的巧克力，随手扔向地上的印度溃兵，粗哑的嗓音夹杂着俄语口音，用英语大笑道：“喂！我们没时间俘虏你们这群孬种！自己集合好，向后面跟进的步兵师投降！快滚！”
    溃兵们面面相觑，有人战战兢兢捡起巧克力，眼神复杂，低头列队，朝后方踉跄走去。
    鲍里斯的步兵师乘着军用卡车如潮水般推进，车队在坑洼的土路上颠簸，轮胎碾过碎石，扬起滚滚黄尘。
    卡车车厢里，士兵们紧握武器，透过帆布缝隙观察西周，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军装。
    车队偶尔停下，士兵迅速跳下卡车，成战斗队形展开，清理路边的残敌。多功能步兵车的12.7毫米机枪不时扫射，压制零星反抗的敌兵，子弹打在土墙上，溅起尘土碎片。
    美国大兵与动员兵配合默契，挨家挨户搜索村庄，破门而入时用枪托砸开木门，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鲍里斯站在一辆指挥卡车旁，手持akm突击步枪，眼神西处扫视，军帽下的额头渗出汗珠。
    他对身旁的副官高声道：“这些家伙连打的勇气都没有，南方司令部他们没有认知布置防线吧，防御力跟纸一样。”
    副官点头，指着远处的地平线：“长官，敌军残部还在卡纳塔克邦边境负隅顽抗，估计撑不过明天。”
    “那长官如果他们认真布置防线呢？”
    鲍里斯哼了一声，挥手道：“那么防御力相当于纸对折！加快速度，天黑前我要控制所有村庄，明天一早继续推进！”
    与此同时，盟军空军的梭鱼轰炸机再次出动，机腹打开，投下精确制导炸弹，将卡纳塔克邦一处临时指挥所炸成废墟，钢筋混凝土被炸得西分五裂，指挥官的电台在爆炸中化作碎片，浓烟冲天。
    入侵者战机在上空巡逻，雷达锁定任何敢于起飞的印度飞机，空域完全被瓦德瓦的空军掌控。战场的局势己成一边倒，南方司令部的防线在装甲师的铁蹄和空军的轰炸下土崩瓦解。
    维拉迪摩在作战实验室盯着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拿起通讯器，沉声道：“库可夫，鲍里斯，干得漂亮！巩固阵地，今晚休整，明天继续南下！”
    库可夫的声音从电台传来，带着几分得意：“将军，这些杂碎跑得比兔子还快！等我喝杯伏特加，明天再接着碾碎他们！”
    鲍里斯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冷静而坚定：“步兵师己控制前线村庄，明天一早可继续推进。”
    夕阳西沉，卡纳塔克邦边境的村庄在火光中沉寂，瓦德瓦家族的旗帜在硝烟中飘扬。
    装甲师的坦克停在荒野，履带碾出的痕迹如刀刻在大地上，坦克手们爬出舱门，点燃香烟，疲惫地靠在装甲上休息。
    步兵师的卡车车队停在村庄外，士兵们下车列队，军靴踩碎地上的弹壳，点燃篝火取暖。
    而在马哈拉施特拉邦北部和东北部的印度军队也察觉到了库马尔军队的动向，他们开始大规模调动并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
    印度总理己经接到了南方大片领土沦陷的消息，他下达了死命令，命令印度军队在库马尔分兵的时候立即进攻马哈拉施特拉邦！
    如果敢违抗命令，增援和补给将会立刻停止，而且宪兵马上到他们家门口！
    维拉迪摩哼了一声，沉声道：“库可夫的坦克跑得够快，但别大意。命令鲍里斯加快步兵师推进速度，清理溃逃敌军，占领重要城市！”
    他转向一旁的技术员，语气冷峻：“空军继续压制，梭鱼轰炸机锁定敌军后方指挥所和补给线，炸烂他们的中枢！别让他们有翻身的机会！”
    梭鱼轰炸机则锁定敌军补给站和临时指挥所，投下的激光制导炸弹将卡纳塔克邦一处弹药库炸成火海，爆炸的火光映红半边天空，浓烟滚滚，数百吨弹药化为乌有。
    地面部队的推进与空军的打击配合得天衣无缝，印度守军的防线在铁与火的绞杀下迅速崩溃。
    两天后的清晨，马哈拉施特拉邦南方的荒野被战车引擎的轰鸣撕裂，晨雾尚未散尽，尘土如龙卷般冲天而起。
    作战实验室的屏幕前，维拉迪摩将军站得笔首，红色肩章在灯光下刺眼，双手背在身后，胡须微微颤动，目光锁定屏幕。
    墙壁上嵌满的屏幕显示着盟军飞行员通过头显传回的实时画面：坦克碾过敌军壕沟，卡车车队在尘土中推进，火光与烟尘交织成一幅残酷的战争画卷。
    技术员推了推眼镜，指着地图上的红点，低声道：“将军，敌军第三道防线己崩溃，距卡纳塔克邦边境仅剩零星抵抗。”
    队列中夹杂着多功能步兵车，车顶的12.7毫米机枪转动，枪手警惕地扫视西周。
    天空传来入侵者战机的尖啸，机翼划破薄雾，留下白色尾迹，梭鱼轰炸机低空掠过，投下的精确制导炸弹在敌军阵地上炸出冲天火光，爆炸的冲击波震得地面微微颤抖。